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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破”在于,很多年前,他和团队成员曾掀起一场遍及全国的教材批评风暴,出版了《救救孩子:小学语文教材批判》一书,雷霆万钧地抨击语文教材中经典的缺失、儿童的缺失、快乐的缺失以及事实的缺失。

  “大立”则在于,他颠覆了传统的语文教学,用信息量极大、创新而思辨的语文课,成为新语文的倡导者,新生代领军教师,不仅拿下全国语文课堂教学大赛的冠军,也成为国内很多语文老师的偶像。

  学生们可以在《苏格拉底的申辩》里探讨“自知无知”的哲学概念;从《牧人的故事》推演到约翰·密尔的《论自由》;通过《项链》一文,学习文本细读、作者创作分析、文学史传统、文本互证、原型批评、文本结构、要素分析等文本解读的方法,探讨十九世纪欧洲小说“女性自我发现”……

  △《苏格拉底的最后日子》《论自由》和《项链》书籍封面,版本为郭老师精选,下同

  课程形式也有各种“花样”:学生可以民主投票选出一半语文课本里不想上的课文,空出的时间老师带着大家做各种文学探索,读整本小说、讲诗歌、看电影,排练《雷雨》、《哈姆莱特》等话剧;在社会写作课上,教大家如何给《南方周末》投稿,完成公民表达的教学……

  在郭初阳的课堂上,语文突破了“工具性”,给孩子们打开了更广阔的天地,构建起了一个人的“精神底色”。

  带着好奇和对语文的困惑,我来到杭州良渚,在秋天的一个下午,采访了郭老师。

  和他的很多照片相似,郭老师当天穿着看不见logo的休闲服,整个人朴素到极致,人非常瘦,“文人风骨”大概就是他这样的形象。而聊起来后,郭老师给我的感觉,就像读书时身边的一位师长,亲切、智慧——

  讲到兴起时会哈哈大笑;对各种典故信手拈来;针砭语文教育时弊时一针见血,毫不留情;给我们提供阅读和写作建议时,严谨到会拿出自带的五六本书籍,随手一翻就找到了想要的页面,指给我看,喏,这里有你要的答案;时不时会说“这是一个好问题”、“我觉得这个太酷了”,让人可以想象上他的语文课是多么如沐春风。

  在两个半小时的采访中,我们聊了很多正本清源的问题,也具有很强的实操性,包括语文教育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孩子怎么能真正学好语文?老师和家长又该如何帮助孩子做好阅读和写作?为什么现在这个不确定的时代,我们更加需要语文?

  这么多年,我们的语文教材从当年的人教版、北师大版、苏教版等一纲多本,到后来全国统一教材,经历了多次修改,我个人觉得进步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问题却一直都在,包括跳跃式节选、肆意删改原著等等。

  我举个例子,初中有篇课文叫《伟大的悲剧》,选自茨威格的 《人类群星闪耀时》。这篇课文从2010年人教版的新课程实验教科书开始,就一直都在。

  因为茨威格我很喜欢,所以想着一定要核对一下,结果发现这篇课文是节选本,而且是跳跃式的节选——这是节选最糟糕的形式,不仅把文章的脉络弄得七零八落,还进行了无谓的删改。

  前不久,我在成都开了一堂公开课,做了语文课文《我的叔叔于勒》和原文的比较阅读。课文是根据几种译本改写的,原文译本4363个字,而课文2707个字,相差1656个字,这对一篇短篇小说是很大的体量。

  删去了什么?一共有20处。于是乎,一位普通的老师和一群普通的学生,凭着自己基本的文学素养,大家一起来看看到底哪一篇文章更好?

  正如莫泊桑在《莫泊桑随笔选》中所说,“如果删除了这些作品的描写,这将等于从作品中挖掉把故事搬上舞台的必要的情节,这将破坏作品的真实性,使人物丧失生动性,从而剥脱下他们有特色的面貌,并有意省略对人物做艺术上的最后润色。”

  而我们的孩子从小学到初中,在学习语言最黄金的9年时间里,都要读这样类似的“三流”文章甚至“垃圾”作品,就好像游荡在一个“假货”市场。

  这部分孩子有多少?根据最近一次人口统计,我国14岁以下的人群有2.5亿左右,也就是说,可能有2.5亿青少年会受到这些教材的影响。

  让2.5亿的儿童和青少年读这么糟糕的语言,把“垃圾”作品当成一流作品阅读,甚至还要背诵,会导致孩子在审美上的是非颠倒,就跟吃了“毒奶粉”一样,处于很痛苦、拧巴的状态。

  从教25年,如今的学生和当年相比,接受信息的丰富程度和走南闯北的阅历不可同日而语,但与此同时,丰富之中的匮乏却远胜于前,有一种‘海上孤舟’的感觉,满眼望去全是水,但能喝的一口都没有。

  之前我在杭外,语文教研相当自由,所以我就让学生把语文书翻一遍,集体投票删掉一半自己不想上的课文。孩子们其实相当具有判断力,最后你会看到一些经典的篇目都保留了下来。孩子们也会觉得受到尊重。

  删掉一半课文意味着,有一半的时间空了出来,所以我们上诗歌课、做戏剧表演、看电影等等,做各种各样的文学实验。

  比如戏剧。我认为把戏剧纳入语文课很重要。戏剧是全方位的语文,能全面锻炼学生的语文能力。

  我们在课上排《雷雨》、《哈姆莱特》的剧目,一方面推动学生认真去读一本经典,另一方面戏剧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功能,就是让学生以自我为载体,既同时是自己,又注入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的灵魂。

  你演哈姆莱特,就要成为他,在极短的时间内把他的一生都过一遍,有助于学生的成长。

  此外,语文老师还可以做的,就是尽可能给孩子提供整本书阅读。整本书的信息量比一张A4纸上的课文充足多了。老师要想尽办法,帮助孩子投入到一本经典里去。

  经典作品一定是好的。读过莎士比亚的书就知道,大部分好莱坞作品的叙事结构都来自于莎士比亚。绝大部分通俗作品都是对经典作品的模仿。为什么现在我们的学生无法接近经典?很简单,因为一些老师不读经典。

  那么语文是不是有一些必读的整本书阅读书目?可以说有,比如柏拉图的《理想国》,马可·奥勒留的《沉思录》,塞缪尔·约翰逊的散文等等。但你的佳肴是我的毒药,别人觉得好的作品,你读起来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像《红楼梦》,应该算是中国人的基本书目了吧,但王小波和顾随都不喜欢。所以必读书目其实众口难调,值得讨论。

  对于这个问题的又一个回答、也是现在的语文教育里没有落实和贯彻的,就是对文体的强调。

  什么叫文体?我们可以借用普利策奖的分类,包括小说奖、非虚构奖、诗歌奖、戏剧奖、历史奖、传记文学奖等等。对语文老师来讲,也要让学生清晰地意识到语文有小说、诗歌、戏剧、非虚构类等不同文体。在阅读时,可以在每一类文体中,选一本典范之作,让学生有一个标杆式的理解。

  比如传记类,可以选择林语堂的《苏东坡传》,洪业的《杜甫:中国最伟大的诗人》,或史记中司马迁写的传记等等;比如散文诗,可以选择鲁迅的《野草》,等等。

  这里有个前提是,教师是有自由的,学生也是有自由的,自由产生多元,课程就很丰富了。

  可惜在现有的应试评价标准下,孩子天天忙着刷题,哪有闲情逸致读一本书?他对学习的热情、求知的渴望、好奇心全被抹杀掉了。我曾看到一些初三、高三考完试的孩子,眼神都不对了。

  这对老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考试有它的游戏规则,一个有责任心的老师,要花更多时间在研究考试上,自己梳理脉络、明确重点,让学生能在较短时间内了解考试的规则、顺利通过考试,而不是陷入题目的汪洋大海,这是教师的基本职责。

  这样做了之后,一方面学生的语文兴趣没有遭到太大的破坏,另一方面学生能拥有一小半闲暇的时间。古希腊语中,“学校”一词的意思就是“闲暇”,我们常说“闲暇出智慧”,一个人如果像陀螺一样转,是没有智慧的,所以学生需要留出一些闲暇的时光来读值得读的书,做一些有意义的语文活动。

  现在学生的写作,最大问题是,明明没有东西要写、没有东西可写、没有相关的经验来写,却不得不写。

  约翰·洛克在《教育漫话》中说道:“可怜的孩子,他对于自己要说的事情一点也不懂得(那是智能从时间与观察中去懂得的),但又不能不苦思冥索,去在他一点都不懂得的事情上勉强说出一些话来。这简直是一种埃及式的虐政,他们没有做砖的材料,却要吩咐他们去做砖。”

  其实好的作文题目是要基于学生的生活经验和阅读经验,进行好好策划的。在谈到为什么要写文章时,叶圣陶和夏丏尊先生的《文心》一书中有很有趣的描述(点击图片查看大图):

  总的观点是:文章应该是有用的。所以怎么把语文能力的训练和生活中的实用性做一个恰当的对接?老师就要动脑筋,让作文既有趣,又有用,还要有意义。

  比如我们之前有个作业,让学生们回家当面和妈妈说我爱你,作文题目也很简单,就是把这个过程记录下来。

  这是一个生活中真实发生的事件,所以学生不会没有东西可写;而且这件事本身锻炼了学生胆量,增进了亲情,这也是有意义的。

  第一步,我会给他们范本,了解什么样的文章可以发表在《南方周末》上;第二步,范本研究,为什么这样的文章可以刊发,知其然也要知其所以然。

  学生总结下来认为,南周发表的文章可能是身边的一件具有普遍性的小事,和许多人相关;写法上,可能是一事一论型,前半板块叙事,后半板块议论;议论里往往包含一个观点,这个观点往往就是文章的标题,等等。

  讨论之后学生写的文章,很快就见报了,这是一个非常快速的激励机制,对学生的写作有很大的鼓励作用——意味着只要你坚持写,你的文章也会出现在报纸上面。

  我们还做过经典作品的仿写。仿写对初学者来说,是极其有效的学习方式,看起来难度很高,但却给了学生很好的“支架”。

  我的学生们仿写过张爱玲的极短篇小说《爱》。这篇小说总共就几百字,我要求学生进行“印刻式的仿写”,每一个标点符号、每句话的长度,都要一模一样。

  听起来很可怕对不对?但学生们觉得很刺激,既要和原作高度相似,同时具有极大的独创性,相当于你写的每个字都在向张爱玲学习,所以提升非常快。

  另外,还有很多创意写作的方式,像顶针式写作,A同学的结尾就是B同学的开头,B同学的结尾就是C同学的开头,C同学的结尾就是A同学的开头;

  对联式写作,两个同学可以成为拍档,各自写的两篇文章既独立存在又相互关联,比如美女与野兽之美女篇和野兽篇;

  开放式故事,我们用了欧·亨利小说的开头,“玛莎·米查姆小姐是街角上那家小面包店的女老板(那种店铺门口有三级台阶,你推门进去时,门上的小铃就会丁零丁零响起来)”,让学生们接下去讲故事……

  以上的阅读和写作,很多都需要好的语文老师引导,有家长问我,好老师可遇不可求,如果自己的孩子没有遇上,那又该如何学好语文?

  父母某种意义上是孩子的第一任语文老师,所以父母可以在家里营造一个浓郁的读书氛围,自己以身作则,在空余时间多读书,这种示范效应无可比拟。

  家里的藏书也很重要。虽然现在图书馆借书很方便,但我觉得家里还是应当有几千册书,让优质的书本成为触手可及的东西,想读的时候拿下来就能读,还可以在书上写下自己的想法。

  对于小一点的孩子,父母要给孩子读故事,从小培养阅读习惯。如果一个孩子真的对阅读有兴趣,他的语文不会差。

  如果实在没有好老师,还可以向书本学习,有的书可以部分充当语文老师的功能。

  比如我推荐《文心》,它是我从许多本书中挑出来的。对于中学生、或者说对于一个渴望有一位优秀的语文老师而不得的学生来说,这本书是最恰当的。

  如果我要给《文心》做个介绍,我会叫它“语文地图”。一位好的语文老师,其实就是给学生一个谱系、一张地图,而这本书会让你大致了解语文这门学科里,要注意哪些东西,像是怎么写日记、怎么写诗、怎么修改文章、什么是戏剧、为什么要朗读、怎么读古书等等。

  此前,我给外地一所学校做语文课的远程指导,用的就是《文心》。课上,学生们一起通读这本书,再来完成一份导读单;

  最后根据孩子们不同的兴趣和特长,完成一个小任务,或画画、或写作、或做视频等,帮助他们理解书中的内容。

  这其中,父母要注意尺度的把握。有时候孩子在好好的读书,父母扮演起了语文老师的角色,开始功利性很强地考孩子,孩子可能就不愿意读了,最后反而影响了亲子关系。这里我推荐一种阅读方法。

  在《阅读的力量》中提到一种“自由自主阅读”(Free Voluntary Reading,简称FVR)的方法,就是没有目标、没有任务的阅读,想读就读,不想读就不读,可以读任何类型的书。

  这是一种完全自由的阅读方式,孩子们可能会在自由自主阅读的过程中,“误打误撞”碰到一本觉得非常有趣的书,《阅读的力量》中称之为“全垒打书籍”,从此就打开了阅读的大门,体会到巨大的乐趣,成为一个终身的阅读爱好者。

  有人会担心,这样的自由阅读,是否会导致孩子只喜欢某一类书籍,或者只喜欢轻松的阅读?

  《阅读的力量》对此也有阐述,它认为,轻松的阅读可以是发展较高阅读能力的阶梯;它既能提供阅读动机,又能培养阅读较深读物所需的语言能力。研究证明,广泛阅读的人最终都会选择专家说的“好书”来读,也就是说,一个拥有良好阅读习惯的人,最终都会走向那些伟大的书。

  普通人总觉得阅读有方法,其实唯一的方法就是多读。就好像梭罗在《瓦尔登湖》里的名言:“爱情无药可医,唯有爱得更深。”我想说:“读书无药可医,唯有读得更多。”语文学习无捷径,多读多思多写,慢慢就会学好了。

  我想说,在这个变化很快的时代里,我们要学会以不变应万变,而语文不是一门学科,其本质在于“立人”,一个人的根基扎得更深更广,才能站得更稳。

  虽然时代不同,做的事情不一样,有些基本能力是相通的,比如专注力、平衡力、深入思考的能力、换位思考的能力等等。这些都是语文能够培养的。

  我在课上经常会让学生对一些有争议的现实问题进行辩论。比如前不久美国德州实施了史上最严的堕胎禁令,如果你是最高法院法官,会不会通过这个法案?

  我们还引入过哈佛教授桑德尔在《公正》课堂里的真实案例:美军海豹突击队队员在阿富汗抓住了两个牧羊人和一个小孩,纠结要不要把他们放掉。如果放掉,怕他们通风报信,带来更大的伤亡;如果杀死他们,又怕他们是平民,有违伦理。如果你是突击队成员,放还是不放?理由是什么?

  同一件事情,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针对这些有争议的案例进行辩论和交锋,有助于培养孩子的多元化视角,以及批判性思维能力。

  △学生们还讨论过诸如到底要“三思而后行”还是“应机立断”?为什么老子说要“知者不言,言者不知”,但却“自著五千文”的《道德经》?

  此外,越是瞬息万变的工作,越是要在动和静之间有个恰当的平衡。专注是种非常重要的能力,而阅读能极好地帮助你进入心流状态,我们称之为“进步的回退”。

  本质上,学语文就是学做人,语文和人生之间的关系相当密切。优秀的语文一定会塑造你的内在品格和内在灵魂。

  顾随先生有一句名言,“在人生战场上要七进七出”,我觉得很酷,人生本就百来年时间,哪怕每次输掉,只要能站起来,就战斗到最后一刻,活出个样子,我觉得这就是很好的文学。

  现在的年轻人遇到一点挫折就很容易动摇,眼泪汪汪。洛克在《教育漫话》中提及,语文素养培养的是什么?是吃苦的能力。在遇到挫折的时候,可以读一读那些悲惨的文学作品,像哈姆莱特,他的父亲被人杀害了,他还能努力活下来,你就会想,自己的这点小挫折算什么。

  所以一个语文素养很好的人,他不会太浮躁,遇到困难时,还可以撑一撑,就像奥地利诗人里尔克所说:“有何胜利可言,挺住就是一切”;

  他也应该是一个适应性很强的人,语文给各种情感体验提供了许可证,可以帮助一个人在有限的时间内体验多样的人生,适应变化的社会。

  说到底,语文是立人的,在任何时代语文都是重要的。我们从事任何工作到最后都是“拼人品”,智力大同小异,品格决定一切,这就是语文想要锻造的,也是教育要培养人的核心内容。

  在看郭老师的资料时,我对一个场景印象深刻。那是在2019年10月6日,郭老师和从事教师生涯后所带教的第一届学生聚会,这波学生带着自己的孩子,和郭老师一起读《小王子》。

  我当时就想,能在成年后,有一群可以共读《小王子》的师友,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采访郭老师时,每时每刻我都在想,“要是我小时候也能有这样的语文课/语文老师,该有多好!”

  很多人和我有一样的想法,所以郭老师说,他最近做了很多家长读书会,带着家长读成年人适合读的书,比如美国哲学家诺齐克《经过省察的人生》等。

  我们经常说现在的孩子,很多都处于一个迷茫的状态,他们拥有海量的信息,却没有读好的文学,就好像吃了太多垃圾食品,却没有吃到有机的绿色的食品,缺少精神成长所需要的营养,成了一个“空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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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钥匙玩校,开门的钥匙,好玩的学校。好品味爸妈给孩子的最佳暑假礼物。成立于2015年。坐标成都。专业的青春期营地教育品牌。以原创能力著称的教育创意集散地。坚持小规模的高质量教育。我们的使命是“让教育好玩起来”,以“游戏即学习”为核心理念,通过游戏式的创造活动,传递学习乐趣。服务8-18岁孩子的家庭,解决孩子假期既要放松又要学习的问题,提供深度沉浸的游戏式学习体验。

  目前,我们的营员已经遍布全球各地的知名学府,很多孩子在这里告别了厌学状态,很多孩子在这里发现了自己的隐藏技能。很多孩子在青少年时期就在钥匙玩校成为了彼此的至交。“每个青少年都该去一次钥匙玩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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