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多知OpenTalk第47期“AI驱动下的创业潮：教育细分领域，巨变正发生”活动上，跃然创新（英文名：Haivivi）联合创始人高峰分享了创业历程和产品最新进展。
跃然创新2023年正式成立，基于AI技术做儿童陪伴的玩具产品，受到多家知名投资机构的青睐。
谈及创业初衷，高峰表示：“从2017年天猫精灵发布第一款产品，孩子通过X1 问出那句‘妈妈爱我吗？’的灵魂拷问，而那时天猫精灵却无从应答，到我们终于可以摆脱束缚想尽一切办法解答这个问题，整整五年时间，现在我们终于能真正去做自己想做的儿童项目了。”“科技，已经足够关心成人的生活了，但是，对孩子成长的关心，才姗姗来迟。”
高峰透露，BubblePal的用户使用时间基本是孩子入睡前的这段时间。这也是跟其他儿童产品不太一样的地方。“我们的产品是孩子在最轻松的状态下玩的一个产品。”
高峰还透露，当前，BubblePal已经销售数万台，产品功能也在持续迭代，比如多人对话、玩具总动员的模式、儿童剧本杀、多模态的能力等等，未来几个月会逐步上线。
在高峰演讲结束后的Q&A环节里，他分享了关于产品定位、产品形态、功能迭代、IP版权等诸多思考。
我们本质上是一家AI玩具公司。先介绍一下，我们是去年刚刚成立的一家公司，基于AI技术做儿童陪伴的玩具产品。我们前不久发布了一款产品叫“BubblePal”。
我们的团队最开始来自于天猫精灵的创始团队。大概在2017年，我们从天猫精灵的后台中发现，成人买回去后，基本都吃灰了，但孩子拿到这个产品还是乐在其中的（尽管有时智能音箱给出的答案并不理想）。
有个孩子的问题是“妈妈爱我吗？”，但智能音箱那时只会说：“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我可不知道。”其实还是挺难受的。
我们一直记住了这件事情，这也成为了我们创业的起点。我们总部在深圳，研发和产品中心在北京。去年我们很荣幸地拿到了高秉强教授基金的投资，以及蓝驰、启赋、壹叁等机构的投资。
目前为止，我们算是这个行业里早期创业阶段能拿到资金比较多的一家公司，也是目前进度最快的一家公司。
我这次分享的是“甜味教育”。这是我造的一个词，它很简单，就是指非应试教育，不以筛选为目的的教育带来的更长远的发展，也就是终身教育。
从过去的教育来说，在以严肃教育为主的教育体制里，孩子的教育以考试选拔为主要目的，记忆力和练习的比重不断提升，也就忽略了培养孩子的创造力和想象力。
当AIGC到来了以后，人类获取知识的方法和途径越来越多，也变得越来越容易。这时我们就发现，沿用应试的方式培养出的人才，显然已经无法满足未来社会结构的需求。
我们也希望我们的产品能够更好地帮助孩子在开放式的、充满想象力的教育下成长。
我们一直认为严肃教育这件事情必须要交给严肃教育的创业者才可以去做。一个普通的创业者绝对不可以碰这样的事情。对于跃然创新而言，我们希望用自己的努力，让孩子的成长变得快乐一点。在这个过程中，让孩子有一种获得，但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教育。
我们今年发布的这款产品叫“BubblePal”。这是一款基于AI技术的对话交互式玩具。它实际上是一个小泡泡，可以挂在孩子喜欢的任意毛绒玩具身上。
用户可以在我们对应的APP上可以设置它的角色，如果把它挂在玲娜贝儿身上，它就是玲娜贝儿；如果挂在小猪佩奇身上，它就是小猪佩奇。如果没有孩子喜欢的角色，孩子甚至可以DIY一个角色。
在跟孩子对话的过程中，我们训练了苏格拉底式的问答。所以BubblePal能够回应每一个孩子的奇思妙想，并且可以启发孩子问出更多的问题。所以他它是孩子很好的一个伙伴。同时他还能跟孩子有共同的记忆，孩子越跟它聊，它越了解孩子。
同时我们希望能够因材施教。家长在APP后台里，不仅可以看到孩子和BubblePal的整个对话记录，同时还有一个叫“尽力而为”的功能。因为每个家庭的实际情况不太一样，所以教育理念会有区别。
任何一种开放式的教育类产品，都没办法覆盖完全每一个家庭的需求。所以这个“尽力而为”的功能，就是尽力而为的产品，家长可以填写自己的需求。
举个例子，当时我们做产品测试的时候，有一个孩子是宝宝，当时发烧了，爸爸妈妈怎么劝他喝水，他都不喝。正好那天他家收到了BubblePal这个产品，爸爸妈妈把BubblePal挂在了孩子最喜欢的巴斯光年上，然后在“尽力而为”里写下“让孩子多喝水”。
紧接着，巴斯光年跟孩子聊着聊着就说：“我们要去太空探险了。但是你现在得赶紧把水喝了，到太空上没有水，一会儿你要是拖我后腿的话，我可不带你去。”这个孩子听完，立马喝水。这个孩子的爸爸妈妈后来还特意飞到深圳来感谢我们，我们也很感动。
过去，家长在育儿过程中遇到这样的问题时，只能独自难过，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问题。而今天AI的存在让这件事情换了一种方式得到解决。
我们觉得它不仅仅是一个可以和孩子聊天问答的产品。我们马上要上新的一个功能叫“故事大王”。
孩子在睡前是非常喜欢听故事的。每个时代都会有每个时代的内容呈现形式。过去，4G时代是文字输出的形式，5G时代是视频的形式，而AIGC时代，故事一定是互动的，它所对应的内容是互动式的内容。所以我们所讲出来的故事是孙悟空可以大战金刚狼的，是爱莎公主可以和小猪佩奇探险的。
BubblePal可以和孩子一起探索一个故事真正的发展路径，会是孩子身边的一个很好的互动故事机，可以讲孩子想听的故事，可以讲孩子所幻想的那个世界。而不是只能按照原来的路径讲，孩子也不是只能听。
在AI到来以后，应该多培养孩子的好奇心。我们在做这个产品的过程中，也得到了很多行业人士的帮助。其中，北京有一个国际学校的校长给我讲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他说，精英教育本质上就是一种变相的慢速教育。比如传统的游泳课是让孩子快速学会各种游泳姿势和技巧，但是精英教育不同，他们的第一节游泳课是泡澡，就是把孩子放到游泳池里，让孩子感受身体和水之间的关系，如果感受良好的话，下节课再动一动，一步步地学习游泳的过程，而是教会每一件事情的第一性原理和中间的感受。所以我们也希望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有如此多奇思妙想的过程，不必快速教会他。尤其我们的产品面向的是3-8岁孩子，没有必要过早地给孩子灌输更多的体系化的知识。
BubblePal可以成为孩子的身边的一个大师，能够帮助孩子解答他的所有的奇思妙想。
过去，是没有互动性的孩子产品的。早年间，幼儿园时期的孩子所接触的产品都是单向输出的，不管是动画片、图书、玩具等等，孩子的反向输出是无法被关注到的。
所以我们也希望AI能够更好地关注孩子的成长。我们会生成孩子的成长潜能报告，家长就知道孩子在关心什么。如果孩子经常在幼儿园里闷闷不乐又不好意思和家长说的时候，他有可能会跟他最喜欢的IP玩偶说，这时候家长就会得到及时预警，能够更好地帮助孩子的成长。
所以我们觉得AI不会轻易取代人，但是一定会轻松取代不会使用AI的人。所以让孩子从小增加一些对AI的认知，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运用AI，从伴随孩子成长开始。
最后，我们这个产品最重要的是好玩。今天，我们的这款产品还是一个比较初级的状态，在未来的几个月里，我们这款产品里会有大量的新功能呈现。比如多人对话、玩具总动员的模式、儿童剧本杀、多模态的能力等等，都会逐步上线。
作为一家初创公司，我们也非常期待和行业里的各界同仁和前辈有更多的合作机会。不管是产品销售上的合作机会，还是产品联名合作上的机会，甚至是产品共同研发上的机会。从长远来说，未来我们会将所有的技术都全面开源，同时我们也将推出To B的平台帮助行业里更多的产品具备角色对话的能力。
我们也希望和大家一起努力，能够让整个教育都可以变得甜一点。培养孩子坚韧品格这件事，也不一定要非得通过教育这件事情来进行。
Q1：您好，我是一名创业者，也是一名产品经理。您提到BubblePal后台会完整记录孩子和玩具的对话情况，家长对此很放心，就产品而言，对话记录是否发现有一些点是可以在产品上进行提升的？
最浅层的是在功能层，这个功能是提供给家长，是让家长更放心用这个产品。其实这件事情很重要。我们团队当时在讨论这个产品要不要加这个功能时，有两种意见，其中，很多没有孩子的同时和少量有孩子的家长，会觉得这个功能就像偷看孩子的日记一样，无法接受。
但是，这个功能是我们在海外测试时由一个北美家庭提出来的需求。我们后来发现，海外的家长会觉得在大模型的安全性是最重要的。家长无法看到的话，他就无法判断这个玩具是否安全。
第二层是在体验层上，我们每天会把孩子聊天记录的关键信息抽取出来，会结合到孩子的Prompt Engineer里，这样，未来在聊的过程中，AI就会更加了解孩子关键的信息。在聊的过程中，会越来越有个性化的内容。
比如孩子以前跟AI玩具说过喜欢黄色，如今挑选东西犹豫不决时，AI玩具就说：“当然选你最喜欢的黄色了。”
在模型层，我们没有做行业里所谓的“飞轮效应”的东西。到今天，我们卖了几万台，这些数据量对于整个模型侧的影响还是比较小的。而且今天所有的模型的进步，大多还是算法和工程化上的一些进步。
所以我看到一些新闻提到其他行业的数据飞轮效应，但是在我们的实践过程中，目前还没有这样的答案。也需要我们不断摸索。
Q2：你好，我是一名教育大厂的产品经理，有一个比较好奇的地方是，如果是做AI玩具，我第一反应是把AI对话形式放到玩具里，但是咱们做的不一样，是专门做一个挂件，挂到玩具上。咱们思考的路径是什么样的呢？
我们刚开始创业时，对产品形态最早的想法和您的一样，也是想把AI对话的模块塞到玩具里面。而导致我们最后没有按这一想法研发的主要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是内因，我们是一个初创公司，截至目前公司才20多人，人数还非常少。如果做一体化的产品的话，一个玩具产品要注重品牌的调性和设计，这就意味着我们不仅要在模型侧努力，要在技术的工程化的能力上的努力，要在硬件研发上面的努力，还要多一个战线，就是在相关玩具产品上的研发进行努力。对于一个初创公司来说，这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我们的能力是有限的。其实这还不算困难，困难是可以克服的。所以创业就是走一条困难但正确的道路。
第二个原因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最笃定地把产品形态切换成BubblePal这样一个产品的主要原因是，去年年底，我们在做用户测试的时候，当时测试的产品是一个非常简易的demo版。其实可以把它的形态理解成一个小手机，然后把它主板拆出来，塞到一个小猪佩奇里。
当我们把这些测试样品寄给用户测试时，问用户眼中的这款产品是什么、怎么看这款产品。
很多爸爸妈妈给我们的第一个问题是“你这个产品跟天猫精灵有什么区别？”我们目前已经将产品卖给了几万个用户，其中我们对三四十个用户进行回访，发现其中95%以上的家庭过去连AI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是从这个产品中感受到它的乐趣和给育儿带来的帮助，但并不是说出于对AI产品的支持。所以我们过去想多了，对AI产品的市场教育还要持续进行。
当时，家长这么一问，我们跟她解释，这个产品可以回答各种各样的问题，不像智能音箱只能回答数据库里的问题等等。而且这个产品还有小猪佩奇的形象和声音，可以更好地陪伴孩子。然后，这位家长就恍然大悟，说：“我明白了，这是包着毛绒玩具的天猫精灵。”
对于创业来说，这其实是一件特别危险的事情，就是用户把我的产品变成了一个其他产品的子集。这种产品显然没有办法达到我们最后想推向市场的PMF。
随后，我们就开始调整。当时我们一度陷入了一个特别困惑且难受的阶段，我们甚至开始想这条路走得到底对不对呢？因为如果自己的产品是其他产品的子集，产品的整个营销效率会非常低下。
后来，我们遇见了另一位家长，至今很感谢他的启发，他是腾讯游戏的一个产品主创。他认为我们这个产品本质上是一个孩子的游戏类产品。游戏类产品里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是上手。
举例说，当你在玩MOBA类游戏的时候，第一个环节一般是让你试一下射手，试一下战士，试一下辅助，每个都让你试一下，但王者荣耀的核心是让你练好一个人物，然后才能排位。那么王者荣耀前期为什么要用一个错误的方式去教用户？就是上手。因为只有在快速体验切换位置和得到快乐的这个过程中，你才能知道这个产品是真正好玩的，才能知道这款产品跟原来的产品是与众不同的。所以，Character.AI为什么能这么快得成为全球用户破亿的产品，显然有它的道理。虽然今天它可能有这个问题，有那个问题，但是不管怎么样，它其实在用户增长PMF上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我们当时恍然大悟，如何让爸爸妈妈能一下子就理解这个产品的与众不同，成为我们很重要的一个核心。所以我们把AI对话模块从玩具的肚子里拿出来，把它变成一个球。其实，在做成球之前，我们也想过其他的形式，比如做成眼镜、衣服、扣子等各种形态，但实际上，这些形态都不是很理想，因为会破坏毛绒玩具本身的IP形象的设计。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决定让孩子能够快速地切换角色。在切换角色这个过程中，后来我们又出了一版demo，我们面向另一波家庭又做了一次测试，问家长同样的问题，会怎么看这个产品，这次，家长最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这个产品就是动画片的cosplay。”这次，我觉得整个PMF就对了。当时我们就特别兴奋，因为用户给我们产品定义为一个新品类、新物种。不管家长的认知是否和我的出发点完全精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产品不是其他产品的子集了，而是自己了。
我们觉得，这样的产品推向市场的时候，就能获得一个很好的初期反馈，能形成自己的PMF。至于后面留存、续费如何，那是产品功能后续迭代的事情。至少眼前这一步我们走对了。所以我们其实是这样的一个心路历程。
Q3：您好，我是做创投投资的，我有两个问题。您刚刚算是帮我解答了其中一个问题。我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你们的产品是会模仿设定好的角色的声音，对吧？那怎么解决IP版权的问题？
高峰：我们的解决方法比较简单，就是买版权，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其实我们融资的很大一部分是花在版权的获取上。
当然了，获取版权是一件非常长期的事情。现在我们已经获得了不少IP的授权，比如小猪佩奇等。
当然，不同行业其实对版权有不同的做法。比如豆包里可以搜到大量的IP角色。这采用的是全球通用的“避风港”原则来用平台化的方式来做的。我们认为，AI和版权之争今天可能才刚刚开始，但是IP本质上是一家公司，如果授权对其自身有利，对其IP有利，它肯定是愿意支持你的。
Q4：你好。我想请教的是，像我们现在这种传统的低龄、低刚需的早期的儿童教育的产品，怎么能跟AI玩具这种产品有效结合起来，以便更好地优化我们现在的早期教育产品？
高峰：这个问题太难了。我简单讲一下，我们现在也有一些B端的合作客户。基于前期的技术沉淀，我们可以帮助一个特定的行业在特定的场景下创建一个特定的角色。
举两个例子，我们和有关部门刚刚达成了一个合作，后面交通违章的人可能会获赠一个穿着制服的小熊，那个小熊讲的都是交通法的知识、反诈教学。
我们也进行一些企业场景的合作，把相关的行业的知识和特定的要求都录入IP形象里。现在有一家英语机构，想找我们定制一个老师的形象，以便更好地督促孩子学习。对于核心的整个创意，后续我们可以探讨更多的可能性。
高峰：可以。有个创业群里，有一天在讨论我们的产品，我正好在群里面，但他们不知道我本人就在群里。群里有一个创业者说：“跃然创新这家公司本质上不是一家硬件公司，而是一家软件公司。”
我觉得这个定义还挺对的。因为孩子没有手机，而我们这个产品相当于是给孩子做了一个实物的载体而已。我们卖的东西，本质上不是这个硬件，其实是后面的软件部分的能力。
所以可以理解成是一个focus版的Character.AI角色的扮演，只不过相较于普通的成人的软件类产品而言，我们针对孩子教育的场景做了很多具体的优化。比如大冒险的模式、讲故事的能力等。
比如你在豆包里选一下小猪佩奇，问它什么是量子纠缠时，它大概率会跟你说：“人家只是个小猪，你问这个干什么？”豆包里，这种非正面回答的内容会比较多。
但是我们的产品是会用小猪佩奇的口吻把量子纠缠这件事给孩子讲明白的：“就像我跟弟弟乔治一样，有的时候经常捉迷藏，但是不管藏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他。我们就像心有灵犀一样，可能在物理世界里两个粒子就像我们心有灵犀一样。”我们的产品不会具体讲知识，但是会通过举例子的方式把这个事情给讲明白。所以对于成人而言，我们这个产品就显得有点无聊了。因为成人是干脆直接的问问题找答案，但是我们产品的这个答案又像讲故事了，滔滔不绝地讲了很多。因为对于3到8岁的孩子而言，是输入性大于输出性的，他更喜欢听故事，并不喜欢表达，尤其在低龄的3岁，尤其是男孩子语言的技能触点要比女孩子晚一些。这时，孩子更愿意去听更多的知识。
后面我们产品会发一个新版本，新版本会根据孩子的具体年龄来调整对话的分寸。比如孩子已经是6岁到8岁了，那我们会更加简洁、语速更快地来回答孩子的问题。如果是更低龄一点的孩子，我们产品的语速会更慢一点、内容也更丰富些。
Q5：您好。我是看创业项目的投资人。想请教一个问题。孩子的整体世界观和认知是相对浅的，所以您刚才也提到孩子适合的交互模式是输入性大于输出性的。但您为什么会在一版产品选择一个完完全全开放式的chatbase的功能，而不是把比如讲故事、唱歌等已有的老功能做一些AI化的改进、让互动性增强？另外，从现在的用户留存角度来看，有一些相关的数据反馈吗？
高峰：其实是这样的，这里还有一个就是很现实的问题，首先，我们是大模型时代的产品，我们想做一个原生的AIGC硬件产品，那它必须是在一个完全开放式的对话场景下进行的。如果他按什么按钮类似这样的功能，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AI化。其实上一个时代的传统产品已经做得非常好了。
近两年，一些新的硬件在海外做得很好。它里面的AI属性其实不是很强，但是你却用了一个很重的方式把它实现。这样，性价比就不是很高。
另一个，我们希望面向孩子场景的玩具的交互形态能有一个革命性的变化，它是更能面对下一个时代的交互形态，所以我们还是想以开放式的形式为入口，再做一些具体的功能。
另一个很现实的原因是，如果你基于前面这套理论的话，你的开发顺序肯定是开放结构优先，具体的function功能在后面。如果你要把它变成一个非开放式的方式function功能在前面，再做开放式功能的话，其实两个的连接都会出现很多问题。所以从研发的效率和角度来说，我们做了这样的一个尝试。
另外刚才提到了一个关于用户留存的问题，我们现在的留存比想象中的要好。我的孩子四岁多一点，他玩玩具时，每天换来换去。
我们活跃度数据也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9月1号，我们活跃度数据大跌；中秋节的第一天，数据大涨。我们的数据波动显然和孩子的节假日呈正相关的。
有意思的是，我们十一前几天的数据并不好，但十一假期最后两天数据又增长了，其实还挺奇怪的。所以在数据的波动可能跟孩子的日常生活也有关。
我们为什么要选择开放式的另一个原因是，也是我们的产品跟其他产品都不太一样的地方，因为我们产品是孩子在最轻松的状态下去玩的一个产品。我们产品的使用时间是晚上孩子在床头的时间，和小天才这类产品占据的时间是不冲突的。所以我们也可以跟这些产品进行更好的合作，一起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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