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坤琳:我上了节目,才发现在台上能自如地说话就是一种能力,像陶子在台上的每一句话都特别在点子上,而我太生硬了,一坐上台我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工作人员都知道我第一次录影的时候有多狼狈。其实几百人的大教室和国际会议上我都演讲过,但这种摄像机对着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章子怡录制前,我就跟其他人说她不认识我们在台上说话会自如吗?但她第一场就应对自如,完全没有问题。

  江苏卫视的《最强大脑》让北大教授魏坤琳大火了一把,从曾经的“中国最帅教授”一步晋级为新“男神”Dr.魏。伦章子怡陶晶莹等一众大腕评审都拿他没辙,大手一挥说道“科学是我评判的唯一标准”就能掌握所有选手的生杀大权,这种高智商的帅气迷倒了一票女观众。原以为生活中他也是个不苟言笑、非常严肃的教授,然而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他冷峻犀利的教授气场完全不见,不仅幽默多金句,还频频卖萌,他透露自己在淘汰选手时也很纠结痛苦。

  坤琳:节目本身很有意思,我之前不知道电视是怎么做的,我是怀着好奇心来的,这是个很大的体验,我想看看像我这样的平凡人有名了后周围人对我会有啥变化,他们在关注我的同时我也在关注他们,就像你们记者也可能在我的数据里面。

  魏坤琳:第一期播出后就有节目、广告来找,找我出书的就二十几家。不过没有一头撞进来,要玩的东西太多了,我只是来看看就走。我不太喜欢这种工作,昨天配合杂志拍照,摆各种动作,累死我了,比做研究难多了,如果再录个一两年,我就不活了。(后悔了?)也没有,至少满足了我的好奇心。

  魏坤琳:我爸看了第一期以为节目上他们都很恨我,还劝我委婉点,其实没事,私下里我们也讨论,我们会边吃饭边聊天,观点不同不代表不是好朋友,特别是李永波老师,我们关系很好,他在台上说亲笔签名的羽毛球拍子不给我,但他还是私下里送我了。

  记者:节目一开始时你还挺酷的,后来也渐渐变得温情起来,和梁冬的冲突也少了,这种变化怎么来的?

  魏坤琳:一开始梁冬跟我吵,后来网友把他骂得半死,他们就都不敢跟我吵了吧。

  魏坤琳:我上了节目,才发现在台上能自如地说话就是一种能力,像陶子在台上的每一句话都特别在点子上,而我太生硬了,一坐上台我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工作人员都知道我第一次录影的时候有多狼狈。其实几百人的大教室和国际会议上我都演讲过,但这种摄像机对着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章子怡录制前,我就跟其他人说她不认识我们在台上说话会自如吗?但她第一场就应对自如,完全没有问题。

  记者:网友觉得你和“国际章”很般配,她是你的“女神”吗,你有为她的美貌心动过吗?

  魏坤琳:没有,好多人有偶像,但我没有,偶像是需要膜拜的,但科学需要独立思考,是没有膜拜的。

  记者:听说有女学生为了在健身房邂逅你还办了健身卡经常去锻炼,你一直有健身这个习惯吗,除了健身还有什么兴趣?

  魏坤琳:因为拍这个节目挺累的,好久不去了,健身是在美国养成的习惯,平时也会滑雪,攀岩,皮划艇。(就没有文艺点的兴趣?)偶尔会写一些酸文,但不会拿出来给人看的。

  魏坤琳: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压力,我老婆对我说你现在是“男神”了,我就说什么“男神”“女神”,应该是男神后再加一个经字。

  魏坤琳:她是清华的文科生,我们在美国认识。(你这么讲科学,那她平时怎么“忍受”你?)其实我平时不科学啊,谁说我太科学了?我一跟她讲什么科学,她都不愿听的,我们两个经常一起看节目,她其实不明白我在讲什么,之前我在节目里解释心算提到了前额叶,后来和她一起看节目时,看到那段我突然一拍额头说“啊,忘说了心算还需要顶叶”,她看着我瞬间呆了。

  记者:有人说跟心理学的人打交道很恐怖啊,会猜对方的行为,你也会剖析你妻子的心理吗?

  魏坤琳:这是一个误区,有时别人讲完一句话,我也会开玩笑地突然来一句说“你小心说话啊,我可是学心理学的”,别人就会变得很紧张怕我猜到他们在想什么,但心理学不是学去猜别人。

  魏坤琳:这种感动可能是电视节目的投射,在台上很多人感到的震撼和可怜他,而我最受不了的是他所受的那些不公平待遇,我感到的愤怒,我是一个愤青。(除了他没有为其他人感动吗?)我有个三岁的女儿,所以在看到一些年轻孩子来参加节目时,我听了他们的故事也很动容,淘汰他们我其实特别受不了,心里会感到纠结痛苦,怕伤他们自尊心。

  魏坤琳:没看,也没去搜,毕竟不认识,不知道这个电视剧讲了什么东西,我只知道是个来自外星的教授,听说节目组想邀请他过来,那我作为地球人欢迎他。

  魏坤琳:这不科学,帅哥这种东西不是你能够定义的,是别人给你的反馈,我还可以吧,有时我去微博上看一眼评论,哇,下面都是“暴帅”,我也不明白这怎么回事。

  魏坤琳:那种刻板印象是以前的,新时代到了,现在很多老师都挺有想法的,特别是北大年轻老师大多都是海归,我在国外上学时的老师也特有范。我的博士生也有好多都不是书呆子,他们都很聪明,谁说智商高情商就低,他们两者都很高,我也看《生活大爆炸》,他们绝不是“谢耳朵”那样的书呆子。